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閆彩紅在隔離病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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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2003年抗擊“非典”的戰役中,閆彩紅還是一名年輕的小護士,她找到院領導,請求參加一線救治任務。她說:“我還沒有結婚、沒有負擔,我得上。”那一次,作為醫院第一批救治梯隊,她在隔離病區與戰友們並肩戰鬥了50多個日日夜夜。如今,閆彩紅已成長為護理經驗豐富的護士長,新冠肺炎疫情發生後,她再次遞交請戰書,請求到隔離病房。她又說:“我是黨員,又參加過“非典”的救治,有隔離病區工作的經驗,我必須上。”
閆彩紅是兩個孩子的媽媽,小兒子剛滿3歲。由於平時工作任務繁重,她陪伴孩子的時間很有限。今年春節,原本答應陪兩個孩子一起出去玩玩,沒想到又失約了。農曆臘月二十六,閆彩紅就開始留在醫院,帶領科室護理人員準備急救物資、器械、藥品、安排病房,農曆臘月二十七便進入醫院隔離病區應戰。
閆彩紅的丈夫是大學教授,在外地高校工作,夫妻倆聚少離多,平時兩個孩子主要由公公婆婆照顧。疫情初期,閆彩紅怕家人擔心,隻是告訴老人和丈夫,醫院有緊急任務,最近需要住在醫院。由於小兒子年幼,每天睡覺前都要鬧著找媽媽,她每天隻能利用短暫的微信視頻安撫孩子。
除夕夜,丈夫給在隔離病區的閆彩紅打電話,叮囑她做好個人防護,孩子們都很好,讓她安心工作,家裏的事她不用操心。嘴上說不擔心,可當提起孩子時,閆彩紅的眼圈紅了。“抗擊‘非典’那年,我真不害怕,因為當時還沒結婚,沒有孩子,啥也不想,就想著怎麼把病人治好。現在,要問我怕不怕?我真怕,因為兩個孩子還在等我回家。但是,疫情發生了,再怕也要上,生命需要有人守護。”閆彩紅說。
參加新冠肺炎救治工作的很多年輕護士都是第一次到隔離病區工作,雖然平時參加過很多次防護演練,可真到隔離病區後,無形中就會產生較大的精神壓力,也會害怕。
收治第一例疑似患者後,不少年輕醫護人員缺乏經驗,心裏不免緊張。作為護士長,閆彩紅配合科主任,反複對首次進入隔離病區的醫護人員進行防護知識培訓,叮囑年輕的醫護人員嚴格做好防護,給大家講參加抗擊“非典”的故事,減輕他們的心理壓力。
新冠肺炎患者從入院到出院需要多次采集咽拭子,而采集過程可能會出現唾液飛濺,如果醫護人員防護不好,感染概率就比較大,這也使得一些護士心理壓力非常大。第一次采集咽拭子時,閆彩紅站了出來:“我先上!誰想跟我一起去,我們可以現場交流操作手法。”護士長衝在前,年輕護士心理壓力緩解了很多,紛紛加入。“現在個個都能獨當一麵。”閆彩紅說。
疫情初期,防護物資緊缺,確診病例卻在不斷增加,隔離病區醫護人員的工作量不斷增多,防護服的消耗也越來越大。為了節約防護服,閆彩紅帶著護士們都是一套治療全部做完了才出來,盡量不吃飯、不喝水、不上廁所。
由於隔離病區工作強度較大,醫院安排每個梯隊在工作14天後就可以輪換下來隔離休息,2月4日,原本該撤下來輪休的閆彩紅,卻和科室人員再次請戰:“如果我們撤下來,再換上一批醫護人員,還要重新熟悉這些患者,現在正是患者需要我們的時候,我們決定堅守隔離病區,直到這批患者治愈。”
就這樣,閆彩紅等第一梯隊醫護人員繼續留在救治一線。其間,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揮部先後派出3批29名醫護人員到市第三人民醫院支援救治工作,隨著救治力量的充足,救治壓力減輕,考慮到第一梯隊已連續工作24天,醫院最終決定讓第一梯隊全體輪休。
輪休中的閆彩紅一直關注著新冠肺炎防治工作,還未解除隔離,她就再次向醫院提出申請,希望解除隔離後,繼續回到確診病區戰鬥。聽說患者已全部出院後,她又申請到發熱門診工作。“最艱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,所有的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。但是疫情不結束,我們不能撤退。”閆彩紅說。
(抗擊疫情典型宣傳突擊隊員 記者 劉 婧)